燕灼灼有些恼怒的拽住他的头发,他被她拽的被迫抬起头,眼底却是炙热的笑意。
“燕灼灼,你心里有我。”
像是有什么滚烫的东西,坠入了心里,烫的燕灼灼一哆嗦,她美目轻颤,竟有些不敢与他对视,狼狈的想要挪开眼。
她心里有萧戾吗?
燕灼灼说不清。
哪怕她与萧戾已有过肌肤之亲,可她依旧无法笃定。
不知从何时开始,她早就不排斥于萧戾的亲近了,一开始她的确是带着目的的,做足了以身饲虎的准备。
最开始是利用,到后面仿佛成了自然。
再到知道他就是景华……
燕灼灼清楚的知道,自己对上辈子的景华,内心除了好感外,更多的是愧。
可对萧戾呢?
是……爱吗?
可是,她大抵是做不到交付一切去爱一个男人的。
爱易灭,情易散,情爱是时间最虚无缥缈,就如人心一般,变幻莫测,最难掌控。
而权力,却能永盛不衰。
“我心里是有你。”燕灼灼哑声道,“可也不止你。”
她看着他:“本宫要的是权力。”
萧戾吻上她的唇,夺取她的气息,“正好,权力,我有。”
燕灼灼回应着,也反击着,耳鬓厮磨,唇齿相吮间,她反守为攻,用足力气与他调换身位,反将他压在池边,目光灼灼盯着他:“督主之权,不过朝臣之权,如何敢越过本宫去?”
萧戾目不转睛看着她。
他爱她灼灼耀眼的模样,更爱她内心火焰般长盛不息的野心。
他不可能束缚住她,因为她本就是烈火,能将一切束缚她的丝线或锁链熔尽。
但他也不是飞蛾。
他与她,某种意义上,是同类。
相比起情爱,他俩都更相信利益。
清醒的沉沦,以利之名,诱惑对方堕入情网。
“南疆三十万铁骑为聘,殿下可愿与微臣纠缠到底?”
萧戾扣住她的后颈:“燕灼灼,我要做你的驸马,也要你做我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