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悲伤嘶哑,痛苦十分的。
他们都被震得愣了一瞬。
饶是时凛臣都被吓了一跳。
梁婳站在门口,透过玻璃窗,担心地看向屋内。
听到声音,转头看见他们。
“你们来了?”
“昭昭,你这样…”
梁婳看见时凛臣身后的江岁昭,担忧起来。
江岁昭摇摇头。
“我没事,这边怎么样了。”
他们随着梁婳的视线转移到窗内。
“为什么不去医院?”时凛臣看着周围的环境。
屋里的季灼渊已经把自己的嘴唇咬出血了,一直在病床上痛苦地扭曲。
“我来的时候已经这样了,说是他给自己连着助注射了两针试验品,身体承受不住。”
“我担心他出什么事,幸好周数来送东西,帮着控制住了他。”
周数也解释着的情况。
“时爷,季少爷是因为试药造成,他还清醒的时候叮嘱就在这里更能保证他的安全。”
时凛臣冷哼一声。
“这种屁话只有你们信,他是担心季奶奶知道,停了他的实验。”
医生急匆匆地走出来。
“时爷,季总的情况我们已经稳住了,再缓上一会应该就没问题了。只是……”
医生看看屋内欲言又止。
“说。”
“季总他注射的药物是一种还在实验阶段的药,对身体损害很大,他的身体支撑止不住这么大的药效。”
“如果今天这个情况再出现几次,恐怕就真的无力回天了。”
时凛臣生气地怒视着屋内床上的季灼渊。
“我不希望听到有人谈论今天的事情。”
“我们明白。”
医生已经撤走。
时凛臣担心之余还不忘关心江岁昭的情况。
江岁昭拉着时凛臣的手,关切地看着他。
他回握住她的手,手心的温度让他感觉到安心。
梁婳恨铁不成钢地跺了一下脚。
“死浑蛋,都以为他过去了,谁知道他憋了一个大的。”
江岁昭知道他们几个认识了很多年,对于彼此的事情很多。
但季灼渊是他们里面永远最欢快的,她想不到这样的人为什么会拿自己做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