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勾得五迷三道,找不着北。
郁灼长叹一口气,咬着唇瓣,硬着头皮抬头看向郁父,“爹,你别听他瞎说,我会负责的……”
她和郁清昼实在太熟了。
熟到郁清昼甚至给她换过尿布洗过澡,就算后面他们没有发生关系,郁清昼也清晰地知道她每块肉长在身体的哪个地方。
她一直只把郁清昼当哥哥。
就算后面把他睡了,她也只打算当个小渣女,玩玩就得了,真成婚不得尴尬死啊。
更何况他们两的身份……
但是现在被逼无奈,她连“负责”这话都说出来了。
听着她的话,郁清昼扬起眉梢,唇角悄悄勾起。
“好。”
郁父按着脑袋,缓声开口,“既然你会负责,那成婚吧。”
“什么!”郁灼惊呼出声,一瞬间还以为自已幻听了。
“爹,我和他怎么能成婚。”
他们两偷偷躲起来玩玩算了,怎么还闹到成婚那地步,这太荒诞了。
郁父没有搭理自已不着调的女儿,眼神落到一旁跪得板正的郁清昼身上,“清昼,和灼灼成婚,你可有意见?”
郁清昼的骨相极其优越,眉骨深挺,下方一对浅色的眼瞳叫人看不明他眼底的神色。
他轻勾唇,浅笑道:“我没有意见。”
正合他意,他正愁找不到什么理由诱郁灼和他成亲呢。
郁父沉吟一声,“那为父将你从族谱除名,你可有意见?”
从族谱除名,意味着将他驱逐出姜家,从此以后,他们不再是父子关系,与郁灼也不再有那层兄妹关系的隔阂。
郁清昼还没回答,郁灼心间无端跳跃了两下。
没有问郁灼的意见,没有经过郁灼的允许,她和郁清昼的婚事,就这么拍板定下了。
郁清昼入赘。
至于婚期,郁父还需再找人算算。
择一个良辰吉日。
郁父不是看不懂郁清昼那些小心思。
在郁灼院子里发现两人的龌龊时,他比谁都生气,甚至想毁天灭地。
可理智让他迅速冷静下来。
其实,郁清昼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夫人身子不好,他与夫人就生了郁灼一个女儿,郁清昼是被他捡回家的,在他眼皮底下长大的,他什么秉性郁父再清楚不过。
将郁灼交给郁清昼,等于将郁灼放到自已眼皮底下。
只能回绝裴家了。
……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宋意绵正在整理账本。
她的叔伯们将父母财产还给她后,她便陷入了整日的忙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