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留下的产业很多,除了酒楼,布庄,粮店,甚至还有香料,首饰……
不过大多不在京中,经营起来也是麻烦。
这些时间她夜以继日地学习,总算能接手一些了。
听到郁灼和郁清昼的婚事,宋意绵震惊地抬起头,问环佩:“真的定婚了?”
环佩哎哟一声,“小姐,奴婢还能骗你不是。”
“婚事是早上定下的,消息中午就传遍了京城。”
“不光郁小姐,裴小爷的婚事也定下了,听说是定国公府的大小姐,门当户对,郎才女貌。”
郁灼和郁清昼的婚事尚在宋意绵的意料之中,此时听到裴霁隐的婚事,宋意绵是真的震惊了。
她不怎么关注京中的事,自然也没听说过这个国公府的大小姐。
环佩低下头,贴在宋意绵耳边小声说:
“是夫人娘家的侄女,前些年一直住在空山寺,最近才接回来,就和裴小爷定了婚事。”
宋意绵点头,表示自已知晓了。
听环佩讲了许久八卦,宋意绵又将注意力重新投到账本上。
以至于姜应珩推门回来了都不知道。
姜应珩靠在门边,眉目含情地看着烛光下执笔认真的小姑娘。
他总算知道宋意绵的天赋点在哪儿了。
点在做生意上了。
诗词歌赋背不来,也写不来,可是店铺的账本,她拿到手上多看两眼就知道哪儿有问题,算术更是得心应手。
这认真得,他都进来快半刻钟了,小姑娘还没发现他。
“绵绵。”他轻唤她。
“你等一会,这里马上就解决完了。”
宋意绵头都没抬,含糊回他。
姜应珩舌尖抵牙,从喉间冒出一句短促轻笑来,而后抬手抽去自已的腰带。
朝她走一步,身上的衣服便掉一件。
宋意绵察觉有个热源站在自已身旁,睫毛轻颤,偏头朝他看去。
这一看不得了。
入目是他劲瘦的细腰,和线条流畅,锻炼得宜的腹肌。
宋意绵一头差点埋进他腹肌里。
赶忙将脑袋拔出来,脸颊腾一下红透了,目光怎么也不敢往下看。
结结巴巴问他:
“你、你干什么啊。”
姜应珩捏住少女的后脖颈,将人带进自已怀里,掐着低沉嘶哑的声调问她:
“自从有了这些账本,绵绵已经好久没看我没亲我了。”
“怎么,它们比我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