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不出来?”傅玉呈问。
“谁、啊?”陈妄咬到了舌头,错开身子往外走,傅玉呈挡在外面,他道,“让一下。”
“我帮你。”傅玉呈把他推回去,扯开裤绳熟练地拿出来,垂着眼嘘口哨。
“哥你、你别……”陈妄想跑,但那地方被人家握在手里,他一动不敢动,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我自己来……”
“给你一分钟,尿出来。”
陈妄哭丧着脸:“我做不到啊。”
“做不到?”傅玉呈手上揉了揉,猫儿踩奶似的,“那就把昨晚的场景重现。”
陈妄一愣,顺着傅玉呈的话想到了昨晚。
幸福里的房子破、楼板薄、楼距窄,从卧室窗户伸出一臂远,就能摸到对面楼的窗户。昨晚十一点,对面整栋楼的窗户都挂起了窗帘,从帘布里透出不同颜色的光线来。
他们屋里灯光全熄,陈妄从玻璃上瞧见自己一塌糊涂的脸,情不自禁将傅玉呈吃得更紧,被顶得脸都贴在了玻璃上,羞耻心和刺激感此消彼长,给玻璃窗刷上好几层白漆。
陈妄害怕了:“哥,你出去好不好……求你了。”
“还有五十秒。”傅玉呈面无表情盯着那里,“四十八、四十七、四十六……”
陈妄把注意力集中在那里,眼泪流下来的时候,下面也流了出来,略显呆滞地看着傅玉呈给他装好,拍拍屁股:“回屋吧。”
“你到底想干什么……”
傅玉呈盯住他的眼:“干到你走不动路。”
陈妄傻了:“为什么?”
“让你回不去学校,”傅玉呈笑得发邪,也不跟他装猫儿了,“要你搬回这里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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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说过了啊,我不——”陈妄顿了顿,满脸惊恐,“你因为这个才、才……”
“一部分是。”傅玉呈实话实说。
“傅玉呈你幼不幼稚!”
一把推开傅玉呈,陈妄一瘸一拐回屋收拾东西,衣服往书包里装一件就被傅玉呈扔一件,甚至眼疾手快抽走了书包里的充电线。
“我接送你上下学。”傅玉呈说。
陈妄无奈又无语,急躁道:“大家都住校就我走读,这时候你不怕我被孤立了?”
傅玉呈捋了捋卷发:“就读一年,考完试谁还认识谁。”
陈妄被这双标的话气笑了,衣服不装了,充电线也不带了,几乎拎着个空包往外走。
傅玉呈过来拦他,他气呼呼地甩开:“傅玉呈,我这几天被你折腾得睡不饱,白天没精神看书,明年我再考不上,你还能管我吗?”
“我说过会管你一辈子。”
“你说了算吗。”陈妄摔上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