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霁的声音蓦地响起。
温言皱眉不解的看向他。
雷霁低笑,缓缓轻身靠近她:“我想看看温小姐会作何选择。”
“雷先生的玩心还真大。”温言盯着他带着笑意的眼眸狠狠瞪了一眼。
“雷先生有兴趣去参加?”
“当然,南城的首富,能结识一下,也是好的。”
“那行,明日我派车来接二位,两位随我一同即可。”贺明潇挺兴奋的,他虽在南城地位也不低,仅次夏家之后,但是和傅家还有夏家并不熟络。
一个人去参加也挺无聊的,这下有人作伴了。
回去的路上,温言一言不发,心裏窝着火。
雷霁调笑道:“这就生气了?”
“雷霁,你过分了!”
“哦。”
温言:“……”
“人家好歹为你伤了腿,听说这半年他身上的戾气重了不少,腿伤恢覆的不太好,你不想亲眼看看他到底好不好?”雷霁挑眉。
“不想。”温言皱着眉,双手捏着衣服布料,张口就是反话。
实则这半年她多次向雷霁打听江宴礼的事。
雷霁自然知道她的心思,笑了笑并没有再接话。
“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这半年,她拜托雷霁查清楚江祈闻所有的底细,为了以防万一。
雷霁摩挲着大拇指的甲盖,眼神晦暗,隐晦的情绪让温言捕捉到了。
“他是做了什么很严重的事?”
“你能保证我告诉了你,你必须冷静吗?”雷霁抬眸认真的看着她。
温言笑了一下,经历了这么多,她早就不是从前无忧无虑只知玩乐的温言了。
“你说吧。”
“还真查到了些不好的事。”雷霁顿了顿,深吸了一口气才姗姗开口。
“关于你父母的死,江祈闻才是幕后真正的主谋。”
温言瞳孔骤然紧缩,睫毛狠狠的颤了颤,她无措的舔了舔唇,眼底猩红一片:“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温衡和杨妗霜不过是被他利用的棋子,温家倒了,江祈闻才是最大的受益者,以温家在京都的地位,是能影响他回国后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