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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如清。”许清越终于烦了,红着眼把他推到帐篷中间,“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有没有羞耻心?”
“哥哥……让我帮你好不好?”
他从中间爬回许清越身边分开腿往他哥身上骑,自己的东西像钟表摆桿一样晃来晃去。单腿难以保持平衡,他被许清越掀了下去。
药粉融进血液像打了肾上腺素,块感来得比飙车还要强,羞耻心在玉望和目的面前不值一提。他屡败屡战,终于趁许清越整理衣服时侥幸骑了上去。
“许如清,我数三下,你最好自己滚下——”
他堵住了许清越的嘴。
许如清不会接吻,他的吻更接近犬科动物表达爱意的方式,牙齿磨一磨,啃上两口,再用舌头舔舔。他拼了命地往许清越怀裏挤,恨不得剖开他哥的胸口钻进去,再缝合好,这样他就能融进许清越的骨血,永远跟他哥“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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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机关算尽,却百密一疏。
许清越身上的衣服已经差不多烤干了,衣料干爽挺括,他在扭来蹭去间把自己送上了高朝。这一波来得始料未及,许清越的脸被弄得乱七八糟,明晃晃昭示他的僭越。
啪!
许清越扬手扇在他后背上,而他在药物作用下马上又站起来。
“哥对不起,”许如清说着道歉的话,却悄悄摸上许清越的腰带,“小时候哥哥教我道理,现在哥哥该教我坐爱了……”
金属扣被按开时发出短促的“咔哒”声,和许如清的话一起染上了荒诞色彩。
预想中的第二掌没有落在身上,许清越也没有推开他。
他欣喜于他哥的服软和转变,正要进行下一步,许清越的声音响在咫尺:“我不可能喜欢男人。”
那声音是寒风吹来的刀片,让他难以接近,甚至怯于触碰——许清保守又老派,朝夕相处十年,他就没见过和哪个女生走得近,那他凭什么默认许清越喜欢男人?
他觉得自己像个热气球,燃烧器的火已经烧得很旺了,在上升途中被人往吊篮裏扔了铅块,一拉一拽的两股力快把他撕裂了。
他手上死死捏着金属扣,低头盯着许清越深色立体的三角区,那裏分明呼之欲出,为什么还装出一副冷淡的样子?
“没关系啊,”他缓缓开口,是近乎讨好的柔软,“不喜欢也能做的,我可以在下面。”
“我是你哥哥。”
他像狗皮膏药一样黏得死紧,许清越果断撕开他,两人中间牵出数道胶质的丝,最后“滋啦”一声连人带皮全部剥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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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月来,他为扭转被当成“礼物”送人的命运使出了浑身解数,他黔驴技穷,依旧不甘心:“哥,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许清越的腿已经跨出了帐篷门,话音掺着寒风刮进来:“你觉得呢。”
“哥!哥你别走!”
他耸着肩膀拉许清越衬衣下摆,脸上全无血色,又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像离水的鱼一样张着嘴用力呼吸,小声乞求:“我害怕,我好难受……哥我不碰你,能不能留下陪我?”
许清越没有说话,他身体僵硬,好似和一股看不见的“力”较劲,颈部肌腱上的血管迅猛跳动着。他握了握许如清的手,然后扯了下去,把两手反拧至背后,抽出腰带捆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