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我们倒是想帮村子里解决这个问题,但是前提是咱们得配合啊。”
村长闻言立马表态道:“配合,我们一定配合。”
林浩见状,深吸一口气,再次拿出那张泛黄的照片,这次他开门见山:“村长,我们在刘晗得遗物里发现了这张照片。背景确认就是咱们黄山村。照片上这姑娘,您一定认识吧?村里其他人都不敢说,您是村长,得给我们一个明白话。这关系到好几条人命!”
村长浑浊的目光落在照片上,身体几不可察地晃了一下。他没有立刻否认,也没有像其他村民那样表现出极端的恐惧,但一种深沉的、混合着痛苦和巨大压力的疲惫感笼罩了他。
他伸出枯瘦、微微颤抖的手,接过了照片。
他的手指缓缓摩挲着照片的边缘,仿佛在触摸一段极其遥远又极其沉重的记忆。堂屋里一片死寂,只有神龛上那几炷香燃烧时发出的细微“嘶嘶”声。
良久,村长才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向张云陵和林浩,声音沙哑干涩,像是许久没有说过话:“她……叫朱诗文,是十二年前,来我们村子里的支教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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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诗文?”林浩精神一振,立刻追问,“她也是支教老师?那她后来怎么样了?这朱诗文和刘晗有什么关系?”
村长的嘴唇翕动了几下,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了旁边的神龛。
就在他刚要开口的瞬间,神龛上那几炷燃烧的香,其中最长的一炷,毫无征兆地,“啪”地一声轻响,从中断成了两截,燃着的香头掉落在香灰里,瞬间熄灭了,冒起一缕细微的青烟。
这突兀的断裂声在寂静的堂屋里显得格外刺耳。
村长浑身剧震,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拿着照片的手抖得更厉害了,仿佛那照片突然变得重若千斤,又或是被那断香预示的不祥狠狠烫了一下。
他猛地将照片塞回林浩手中,像是急于摆脱什么灾祸,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惊惶和一种近乎绝望的哀求:“别问了!警官,真的别问了!这都是……都是过去的事了!是冤魂索命!是天意!你们查不出来的,再查下去……会死更多人的!走吧,求求你们了,快走吧!”他踉跄着后退,眼神惊恐地不断瞟向那熄灭的香头,仿佛那里正有什么看不见的恐怖之物在凝视着他。
张云陵的目光锐利地扫过断香、惊恐的村长,最后落回到手中那张泛黄的、笑容明媚的少女照片上。
朱诗文……冤魂索命……村民的集体沉默……村长此刻近乎崩溃的恐惧……
冰冷的寒意顺着张云陵的脊椎爬升。
这个看似被“女鬼”阴影笼罩的山村,其深处埋藏的秘密,远比他们想象的更加黑暗和血腥。
而“朱诗文”这个名字,如同打开地狱之门的钥匙,刚刚被村长在极度的恐惧中,吐露了出来。
张云陵不得不神色严肃的道:“村长,如果你们不和我们讲实话的话,会严重拖延我们办案的进度,而且如果再出了人命,隐瞒不报也是需要负责任的!”
村长闻言神色一变再变,但是最终,他还是会摇了摇头道:“几位领导,您就别为难我了,这事我真的不能说,那女娃娃。。。唉。。。。”
看着村长欲言又止的样子,张云陵冷声道道:“你身为村长,现在村子里每天都在死人,刘晗的鬼魂复仇被传的沸沸扬扬,而你竟然还想要隐瞒,难道不怕下一个死的就是你吗?”
村长闻言,这才一脸为难的道:“几位领导,不是我不说,是这件事本身就没有多光彩,朱诗文那女娃子,十二年前就死了,就死在了黄山村。”
村长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朱诗文那女娃长得漂亮又善良,对村里的娃娃们可好啦。可村里有个光棍,叫洪老三,见色起意,在一个晚上把她给侮辱了。朱诗文那孩子性子烈,哪受得了这屈辱,没几天就上吊自杀了。”
村长满脸懊悔与自责,“出了这事儿,我们怕影响村子名声,就把这事儿压下来了,想着时间长了就过去了。谁能想到,时隔十二年,村子里又来了一个支教老师,和朱诗文长的那么像,又这么惨烈的自杀了,现在村里接二连三死人,怕是朱诗文的冤魂回来索命了。”
林浩眉头紧皱,追问道:“那刘晗和朱诗文有什么关系?”
村长摇了摇头否认道:“我已经打听过了,两人之间没有任何的关系,就是单纯地长的有些相似而已。”
张云陵摸了摸鼻子,似乎是想找出其中的漏洞,所以继续问道:“那个侮辱朱诗文的光棍呢?被判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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