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二狗抱抱她，捏她脸蛋，笑道：“不要害怕，我不会吃人。” “我是男人，你是女人，咱们有缘，才会遇上。” 杜莺莺嗔他一眼，放松不少。 两人喝酒，聊天。 慢慢的，杜莺莺大胆起来。 牛市长很健谈，很随和，平易近人。 聊着，聊着，聊到男女话题。 牛二狗笑嘻嘻问道：“莺莺，谈过几个男朋友？男人碰过你没有？” 杜莺莺大大方方回应道：“谈过一个，差不多半年左右，睡过几次。” “一个大学同学，看起来人高马大，那方面不给力，太让人失望了。” 话音落下，面不改色，很自然。 这婆娘大大咧咧，敢说敢做。 望着牛二狗，杜莺莺掩嘴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