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将手机随手丢到台上,“倒是看不出来,谢太太需求这么强烈,为了满足,宁愿用损伤身体的方式来避孕。” 沈愿用力偏头挣脱开钳制下巴的手,却刚好与对面镜中的自己对视,谢宴生灰色衬衫依旧整洁,高挺宽阔的身影将她完全笼罩,她双腿垂搭在他腰侧,力量上完全失去主导。 她呼吸忽然就乱了,嗓音也有些哑,“别发疯。” “疯?”他低笑,眼底冷意深浓,“不如疯得更彻底些。” 话音未落,他单手将她从舆洗台抱下按在长身镜前,又从背后禁锢着她,薄唇磨着她耳垂,充满情欲的嗓音蛊惑着她。 “我没在你身边的这个月,你又是如何满足自己的? 你跟那个余渡,真的什么都没发生过?” 谢宴生手掌贴上她小腹,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灼人的温度,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