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千离院的时候言清抚宁等人还是和自己关系甚为亲密的啊。
但总算,在她疼的浑身抽抽已经无力躲避流命的鞭子,只望着立刻晕过去时听见有人冷冷道“住手!”慕怀勉强抬起眼睛——上天终于开眼了,她可不能死在这里啊,她学了一身的本事还没用呢!但是对于突然出现在这里并喝止了正卖命挥鞭子的流命的千面,她心里怎么就恁是生不出一点感激之情呢!
接下来的一个月,进入四月,百花凋零,春意渐薄,温暖的微风里带来一丝丝微微的闷热,同来的其余六个人都被千面带到不知什么地方去干什么了,只有慕怀依旧在珪园的这个类似于后花园的地方的一间类似于临时挪出来的柴房的地方横在随时可能倒塌的床榻养伤。外面的事没人告诉她一点,只至有一日,言清扶着腰进了这道门。
慕怀喜极忘形,翻身从榻上滚下来,错误估计自己的伤势,一下子没站稳,只往地上跌下去,言清伸手扶她,显然言清也低估了自己腰上的伤,使不上力,两个人都跌在地上,疼得呲牙裂嘴。
慕怀吸着凉气看言清皱眉扶着腰喘气,笑问,“你见着那个女魔头了?”言清不问女魔头是谁,默契的点点头。慕怀揉着肩膀问,“那你见到抚宁她们了?”
言清一张小脸上冷汗潸潸,默然点头。
“她们在干什么啊?”慕怀还是有点憋屈,来的时候是七个人,如今躺在屋子里的就只有她一个人,除了照顾她的两个和千面一样面瘫的无名老太婆,这段时间连个鬼影子都见不到。
谁知话一问出口,言清小脸就有点白,连连摇头,却不回答。慕怀看言清那谈千面变色的模样不由惊奇,论见识,千离院出来的人什么场面没见过,别说看见别人杀人,自己也手刃过活人,但看言清的表情,似乎事情比较严重,但有什么能比眼看着一条生命在自己手下流逝更可怕呢?
“这么粗!”言清伸手比出个慕怀两个腰粗细,神情还是紧张。慕怀笑起来,“什么那么粗?”
“蟒蛇!”言清咂舌,“这么粗的蟒蛇,被拔掉了毒牙,关在铁笼里,千面把她们一个一个塞进去搏斗!”
“啊?”慕怀惊呼,还有比这更没人性的事情么?!
“抚宁葛素九义三个都被蟒蛇吞进了肚子……”
“啊!”慕怀蹭的站起来,她多年姐妹就这样葬身蛇腹,这次拼命也要杀了那个千面。正当她举步维艰却咬牙死撑着要去拼命的时候言清伸手拉她“慕怀,冷静!”
这是自打认识言清以来言清最常对她说的一句话,她说这话时小脸上总是有天真而认真的神情。
但慕怀实在冷静不下来,执意要走,言清接着道,“别走,抚宁她们正在洗澡。”
“恩?”不是说进了蛇腹?
“蟒蛇吞了三个人进去,千面又把我塞进了笼子,那蟒蛇两只眼睛发着红光瞪着我,我害怕,转头就跑,千面踹了我一脚。”
“然后呢?”这孩子,说话能不能捡重点,能不能一口气说完。
“千面紧一紧腰带走进去,蟒蛇扑过来咬她,她把蟒蛇从笼子里诱了出来,和它搏斗……”
“谁赢了?”慕怀还是关心结局,但话问出口又觉得自己低智商,抚宁她们都出了蛇腹洗澡了,那蛇肯定是死了,但是心里还是忍不住希望千面是输的那一个!
“千面赢了,千面拿短刀划破蛇腹救出了抚宁葛素和九义……”说着言清脸上又是一片刷白,慕怀算是有点明白,言清不是被吓到了,估计是被当时的场景恶心到的比较多吧。
于是紧接着问,“千面没再打你?”
言清嘴一撇,委屈道“慕怀你猜她说什么?”
“恩?”不能是说了什么吧,千面那人看着不像是能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啊,她能憋出一句话都算稀罕。
“长这么一张小脸,真是看着都叫人……”言清学着千面那种又病又冷的语调。“我以为她是妒忌,想在我脸上划上一刀!”
“结果呢?”
“她俯身亲了我一下!”言清眼睛睁得大大,似乎至今还不能相信这事。
“噗!”慕怀笑喷了。
千面竟然好这一口,而且喜欢的还是言清这一款娃娃脸型的,明明抚宁应该得到这待遇的吧,她们八个,可是抚宁长的最标致啊。
作者有话要说: 事情是这样的,本来打算多写点。
但是,有个姐们儿十分稀罕但又又冷又臭的娃,在将近三个月没电话联系且打电话不接不回的情况下回了个电话,虽然没说啥但还是激动地写不下去了……
明天一个人看电影去……
今天么,就,先追别人的耽美文去……
尽量更快点且有规律的更吧……
☆、挑逗
慕怀因听见千面亲了言清一下这一消息,一直在一种莫名的欢欣与激动中不能自拔,以至于言清后来絮絮叨叨说了些什么也没听清,只至言清撇嘴道,“你这一顿打倒是救了你!”
慕怀不以为然,“差点没打死!”虽然是有点夸张,但是千面那个神经病简直是莫名其妙,当然也不能算是莫名其妙,她既然好这一口,让自己去勾|引本尊也是有道理的,只是自己不是言清那一款,点火没点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