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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第2页)

“但是你最怕蛇啊!”言清噘嘴,“要是把你也喂进蛇腹,我今天还能见到你么?”

“额……”好吧,慕怀也不能否认自己不怕豺狼虎豹,最怕的就是蛇,别说是蟒蛇,就是筷子粗细的蛇,她看见也害怕,更别说搏斗,让那东西爬到她身上来咬她还不如她一头碰死在千离院那颗老梅树上来的干脆。

“你的伤怎么样了,我来看看!”言清说动就动,两个人相互搀扶着,才把慕怀丢在床榻上,剥下慕怀衣服,言清一面用指腹慢慢在她伤口周围轻轻摩擦一边不停地噘嘴表示自己委屈。慕怀看不下去,“喂,毛孩,你知足吧,只挨了一脚还这样,你是不知道,那个老巫婆赏了她们每人二十鞭子,可怜流景,还挨了四十鞭子!”

“我不是计较那个!”言清小嘴一撇,“现在想起来千面大人……亲我那下,还觉得后背发凉!”

“哈哈哈……”慕怀忍不住再次狂笑,正在得意时就觉得门口两道冷光直射过来,一扭头,果然,某人温度极低的气场渗过来了,于是一把扯过衣衫遮住自己,愕然收住笑声看着蹙眉站在门口的千面。

千面一身墨绿,屋外暖风扯地她衣袂轻扬,随着她来的有缕缕幽香,沁人心脾。照例说红颜春风,婷婷一立是极美的景象,但既然站在门口的是千面,一切又另当别论。言清惊慌站起来行礼,“千面大人!”小脸憋得通红。

“是你!”千面嘴角一扬,声音柔缓。慕怀在床榻上惊的差点跌下来——上天,千面这女的竟然会这样温柔的说话,而且嘴角那笑,虽然笑不及眼底,但也未免有点要死的温柔了吧!

言清瞟一眼千面,三十六计走为上策,说一声,“属下先告辞”,脚底抹油,风一般走了。于是只剩下床上表情扭曲地慕怀和又重新冰雪满面的千面。

直到千面坐到床边,慕怀才后知后觉地挣扎着起身,“属下……”见礼的话未说完,千面一伸手已将支起半个身子的慕怀推倒在床,“不必多礼!”

“不多礼就不多礼,你就不能下手轻点儿嘛!浑身都是伤你又不是不知道!”慕怀在摔床上蹭到伤口疼得呲牙裂嘴时腹诽。脸上却依旧是恭敬神色,“多谢!”

千面不理,自顾自从怀中摸出一个精致盒子,甫一开启,幽香满室,正是千面立在门口时身上那阵好闻的味道。

果然不是胭脂香味啊,就说这女的怎么会和胭脂水粉有关系!慕怀一边心里默念一遍打量那精致小盒子——这么精致的东西就该给抚宁用,千面拿着未免暴殄天物了吧!正想着,一只素白修长的手一扯她方才因为千面进来而遮在身前的衣裳,慕怀随着浑身随之而来的一阵清凉低头,便见自己所有春光,一下子全展露在了千面面前,再想想千面这女人不是一般的女人,她亲过言清,浑身的不自在,忙伸手去扯衣衫,千面却眉毛一扬“别动!”

慕怀怀着复杂的情绪看千面自她那小巧盒子中挑出药膏涂上她伤口,一阵冰凉,慕怀不由地浑身一个激灵——好吧,她想多了,原来人家是来上药。

千面一只手冰凉,和药膏是一个温度,从慕怀肩上一路向下游走,带着药膏的馨香在她背上跳舞一样时而打转时而直走时而停顿时而轻拍,每次手指作怪的位置不偏不巧,就在慕怀背上最敏感的几个点,一路向下,只至停在慕怀腰际,慕怀整个脑袋埋在床榻上,紧张地一动都不敢动,而后那只冰凉的手又开始移动,只至移到臀部,慕怀终于在浑身炽热到忍无可忍时伸手握住了那人手腕,怒目相向,看见千面嘴角那抹得意而戏谑的笑,慕怀才彻底明白过来。

这人绝对是故意的,这人明知道她在千离院受过训练,知道她后背敏感的点多如牛毛,知道她的身体根本经不起点火,还假惺惺地拿着一盒药膏以关怀下属的名义来作怪,这是明晃晃的报复有没有,她慕怀色|诱千面是为了完成任务,完全是公事公办啊!作为一个老大,千面怎么可以这么没有风度的拿这样小儿科的技俩来报复她!

千面看着面前那一张红扑扑的脸蛋和因为被挑起了欲|望而水汪汪的眼睛,得意地笑出声,而后看着慕怀极力忍耐而不稳的鼻息和轻微在榻上磨蹭的身体,又做作地板起脸道,“三天之内好起来,有任务!”说罢扬长而去。

慕怀一边咒骂那人幼稚一边惊奇地发现背上的药膏像融化地雪水一样渗进自己皮肤,浑身的燥热和疼痛便随着药物的深入而减弱,正在奇怪时伺候她起居的那两个面瘫老太婆进来了,一人提着一木桶的热水一人拿着一大块的布,那两人用占了热水的布幔把慕怀裹了一圈,烫得慕怀表情扭曲。

“这雪梨膏在人身体发热时才能吸收!”一个面瘫的老太婆解释着扯下慕怀身上的布,另一个动作迅速的给她上药。

原来这两人会说话啊!慕怀感慨——嗳?身体热时才有效,所以千面刚才在她身上点火是为了……但是大人,既然人家能想到用热布包着身体也能热,你就不知道?偏要用一双手,你还是故意的对不对?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收文的亲!啵一个……

☆、单独会面

三日后,为了养伤在那张硬地硌人的床板上躺地腰酸背痛的慕怀,拖着劫后余生的残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折腾了许久,终于找到了千面的院落。

这实在不能全怪慕怀速度慢,只因伺候她的那两个婆婆告诉她,出了门之后直直往前一里地后要左拐直走,直走到第一个分岔路口时要右拐,再再走到路的尽头,敲一敲路尽头那一排树木的第三个,就能进去了。

但她折腾了半天差点把面前的树干给敲断时还没反应,正在怀疑千面是不是故意不见自己时,忽然就有人伸手轻轻拍她肩膀,极温柔好听的声音,呵着暖气喷在她的耳边,轻轻道,“你在做什么啊,吵死我了!”

前一刻,幕怀还在为有人如此接近自己,自己却无知无觉而后怕,试想,刚刚的人若不是拍自己肩膀而是直接捅自己一刀,自己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这样的失误太不应该了,他怎么说也是千离院选出来的精英。下一刻,在她满脸怒气地回头准备质问对方而看见凑在自己肩头的那张脸时,顿时所有的冲动与感情都化为殷红的鲜血,冲上了脸颊。

那一刻满脸的热度绝对比得上刚从火盆里拣出来的碳,慕怀吞一吞口水,小心问,“公子可知道千面大人住在何处?”

不是慕怀不争气,实在是眼前这张脸——虽然慕怀承认自己从小到大呆在千离院,见识短浅,但不能因此埋没了她的欣赏水平,眼前这张脸,这个人,让一向喜欢抢白别人的她无法描述。

墨染般的眉横过白皙的脸庞,直飞入鬓角,挺翘的鼻梁,红的唇,白的齿,温和的微笑,乌黑的发顺着肩膀倾斜在一袭白衣上——此人只因天上有,人间能地几回见啊!

“千面啊,那个巫婆!”嘴角一撇,显出对千面这人的不喜欢,明显的神情,有几分委屈的模样,含笑的嘴角。慕怀的理智现在已经被狗吃了,听着眼前的人说千面是巫婆,打心底里认同的点头,那人却嘴角一翘,伸手指了指相反的方向,“她在那边。”

慕怀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却只能看到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木和隐掩在树木之间的小路,于是为难的再次回头看向眼前的人,那人便又温和道,“你顺着路走,不管怎么转,大方向是一直往北,走到最尽头,那个最寥落的院子就是她的!快去吧,去的慢了她会发脾气。”

慕怀不得不满怀感激的笑,红着脸往相反的方向狂奔,那人笑起来太好看了!在足不点地地狂奔了一炷香的功夫还看不见千面的屋子时所有的好心情都被郁闷替代——伺候她的那两个人到底是左右不分还是故意的,为什么要把她引到相反的地方去啊!

最终进到千面院子里的时候千面正蹲在院子里抚摸着一只巨型乌龟的背,看那乌龟在地上慢慢的爬,而千面的神色,却仿佛地上爬的不是乌龟,而是她蹒跚学步的儿子一样。眼神里的温柔能把寒冬三月的冰雪给融化,慕怀实在不知道慕怀还有这样满目柔情的时候,也低头看向地上的乌龟,没什么异样嘛,就是一只长得比较大的乌龟而已,至于那么温柔么。

千面却在这时候却抬起头来,慕怀蹙眉,为什么她看一只乌龟的时候目光温柔地像看她儿子,而看自己的目光好像自己是个冰块,瞬间把她冻住了一样冰冷。

“这乌龟是今早从你屋里爬过来的!”千面指一指脚下的乌龟,冷着脸道。

慕怀瞬间憋出了内伤,是说她的速度比乌龟还慢么?骂人就骂人吧,还要拐个弯,拐弯就拐弯吧,脸还那么臭,这明显的对比!

“左边第二个屋子!”千面冷着脸顺手一指,慕怀顺着她手指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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