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刚才弹琴的缘故,他和贺白几乎可以说是挤在一起的坐在钢琴中间的。
所以这时只要蒋沐凡再稍稍靠前一点,他就能感受到贺白那有些紧促的鼻息。
蒋沐凡不由的被那双眉眼抓住了神魂,久久舍不得离开。
直到最后空气变得暧昧又潮湿。
贺白才低低的开了口:“你从小到大,都是沉在这么美好的世界里吗?”
蒋沐凡垂了垂眼眸,他看到了贺白的喉结轻轻动了动。
而后,那双性感的薄唇深情的叹了一句——
“怪不得,你会这么敢说爱我。”
……
霎时间,蒋沐凡的耳朵里面好似只能听到时钟的吧嗒声。
他不由得感觉贺白的脸凑的越来越近。
直到自己的双唇不小心碰到了贺白的唇尖——
蒋沐凡猛的一个激灵,向后退去。
“你……”
他慌张的躲闪着贺白的眼睛,嘴里结结巴巴的说了一句。
“你抓紧再练练吧。”
说完,蒋沐凡落荒而逃。
他留贺白一个人坐在琴凳上,以一个俯身侧首的姿势,停留了许久。
那一个吻没能索到。
贺白内心深处竟有了些几近恼怒的不甘。
……
两天后,谁也不知道贺白最后在那个舞台上表现的怎么样。
就连任明也一无所知,那天他戏剧性的在贺白上台之前,拉肚子跑厕所去了。
所以贺白把那曲库姆鲁之歌究竟弹成了什么模样,从始至终都像是个秘密一般。
一个全世界都不知道的秘密。
……
总之,贺白是从舞台上活着下来了。
然后紧接着,就到了匆匆碌碌的期末,又顺其自然的进了寒假。
再恍然的过了几天,就到过年了。
……
老贺家的新年一如从前,贺振华在附近的山里定了个高端民宿,找了两个大mpv,他和贺白一人开一个,把家里的四个老人,还有这一群孩子们拉进了山里的一个度假区。